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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即教育(3)

来源:美术教育研究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7-28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尽管我无打人那样的恶行,但对敢于动手的人已经丧失了是非判断,而且对北京女红卫兵的“飒爽英姿”、战斗精神是多么心生仰慕啊。我们终于见到了现

尽管我无打人那样的恶行,但对敢于动手的人已经丧失了是非判断,而且对北京女红卫兵的“飒爽英姿”、战斗精神是多么心生仰慕啊。我们终于见到了现实中的敌人,并为在资本家家中所见到的“阶级斗争”而深感震惊:金条、宗教读物、国民党时代的遗留物,有一家竟然有自己的暗房和放大机!当时我真的感觉难以想象,备感“文化大革命”的必要和及时。后来,上海“一月革命”时的“康平路事件”,许多被工总司围困的“工人赤卫队”的老工人进驻我家,他们可能是第一次来到这种有打蜡地板、沙发、抽水马桶的公寓洋房。我听到他们啧啧地感叹:“看这些干部,修正主义到这种样子,‘文化大革命’不搞怎么得了!”

然后的经历是父亲被打成走资派,自己丧失了革命身份,学校里发生了两派学生之间的激烈的武斗。正是在狂热破灭之后的逍遥派生活,使我有机会补上了残缺的一课。我们贪婪地偷偷阅读各种被批判的古典文学名著——许多是从封存的抄家物资或从图书馆偷出的,既有托尔斯泰、屠格涅夫、普希金、雨果、巴尔扎克,也有《红楼梦》、“三言二拍”、《金瓶梅》;有些人则在看《资本论》《政治经济学》《联共(布)党史》《马克思传》等等。有时,躲在密室里偷听唱片《梁祝》《蓝色的多瑙河》。那正是开始思考和写作的年龄,朋友们开始学着写合辙押韵的古典诗词,交换着或哀怨愤世或自勉自励的作品。那是一个文化重建的过程,我们漫无目的地浏览,不自觉地在被遗弃的文明的废墟中汲取生活的力量。这种自发的学习、读书、写作从此再没有停止,成为整个青年时期的基本内容。

作为“可以教育好的子女”的生活是黯淡而窘迫的。在“反动家庭”中我感到了如巴金笔下《家》的那种破败腐朽的气息。因而,当1968年底开展上山下乡运动时,我从内心是极愿意离开上海、离开家庭、走向自己的道路的。我们互相传抄赠送的一段话好像是《战争与和平》中的彼埃尔伯爵说的:“我们以为,当我们被甩出惯常的生活轨道,一切就完了。其实,新的、美好的东西往往这时才开始。”1969年4月,我怀着伤感而坚定的心情踏上了北上黑龙江的火车,心中充满开始新生活的解放感。

北大荒

此后,我在黑龙江省德都县(现五大连池市)太平公社当了三年农民。非常幸运的是,由于“家庭出身”不好,我既不够去兵团的资格,也不能去国营农场。现在我们已经知道,兵团、农场的生存环境比农村要险恶得多。和每一个知青一样,在北大荒插队的经历,其价值和意义是难以言语的,在一千八百万人的共同命运中,完成了一代人的成人仪式。

随着岁月的流逝,已入中年的知青对那段苦难经历的回忆渐趋平和冲淡,这招致了更为年轻一代的严厉批评,指责他们在“歌颂苦难”,其态度是虚伪的。然而,这不仅含有误解,或许也是过于简单化了。我一直认为,这种天翻地覆的“大时代”对国家、民族必定是一场深重的劫难,但对于生逢其时的个人,情况则要复杂得多,不是用简单的政治评价可以尽括的。每一个个体的实际体验极不相同。它的确成为许多人的人生财富,改变了他们的态度、观念、精神状态,甚至性格和审美。一位老知青说,他至今不喜欢在游泳池中游泳,而喜欢在江河湖海中击浪,就是那个时代的典型塑造之一。而他们“青春无悔”的誓言,不过是对青春沉重而温馨的祭奠。

农村经历的价值,从大的方面讲,是建立了我们对中国农村、农民和大自然的深厚感情,对中国民间文化、日常生活等等的了解和理解也更为深入,从而粉碎了许多我们以往获得的认识。记得第一次下地干活,与老郭头搭档,他慈眉善目,对我们格外照顾,我们深感贫下中农的热情。当回村后被告知他是富农时,震骇不已,以为险被“糖衣炮弹”暗算。后来,我们总算对农村的“阶级斗争”形势、乡村社会的人际关系有了真实的认识。

对我来说,北大荒经历更是一种双重的补救,它让我不仅了解了农村,也了解了我的同龄人和上海人。我们在农村的许多时间是在知青的“内战”中度过的。我们这个由二十三名上海知青组成(其中有一部分是品行恶劣的小流氓)、没有家长和权威的集体户,经过艰难、复杂的历程才成为一个真正的大家庭。正是在与这些知青朝夕相处的过程中,我得以认识、了解了我在上海接触不到的市民阶层和底层的上海人。事实上,我是在黑龙江的知青集体户中学会说上海话的。

文章来源:《美术教育研究》 网址: http://www.msjyyj.cn/qikandaodu/2021/0728/925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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